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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艾米莉·勃朗特宗教情结的缘起及创作中的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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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文关键词:艾米莉·勃朗特;宗教思想;循道宗
  论文摘要:艾米莉。勃朗特出生在牧师家庭,但是,艾米莉个人的宗教思想始终是个谜,评论界尚无定论,有人认为她是泛神论者,也有人说她是异教徒,更有人指出艾米莉其实就是无神论者。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诗歌和小说充满了浓厚的宗教色彩。

  对于艾米莉,有人说她是泛神论者,有人说她是无神论者.还有人说她是异教徒。对于艾米莉宗教观的说法虽然众多,但却没有人否认艾米莉在其众多诗歌和惟一传世小说《呼啸山庄》中所表现出的浓重的宗教情结。
  应该承认.研究艾米莉·勃朗特的宗教思想颇具挑战性。一方面,姐姐夏洛蒂在很多信件中探讨过宗教话题,阐述过她的宗教见解或困惑,而艾米莉没有留下任何有关宗教的书信资料;另一方面,19世纪早期的宗教生活纷繁复杂,作品中各种教派都施予了影响。为了更好地认识艾米莉的宗教情结,首先需要了解勃朗特牧师公馆及维多利亚社会早期的宗教氛围。
  一、勃朗特牧师公馆
  牧师公馆所在地的霍渥斯。或者说霍渥斯所在的约克郡在历史上是福音派的根据地,很多著名的福音派牧师都在此长期布道。帕特里克·勃朗特在剑桥的导师之一——查尔斯·西蒙就是英国国教福音派的代表人物。帕特里克在剑桥接受神职教育时,受到过西蒙的副牧师亨利·马丁的帮助。马丁是循道宗牧师,很可能就是《简·爱》中约翰·里维斯的原型。马丁曾专门致信给福音派改革家威廉姆·威尔伯福斯。请求他为在校的帕特里克提供经济援助。和西蒙一样,勃朗特既不属于加尔文派,也不属于阿米尼鸟斯派教,他试图在紧张的宗教冲突中将几方的观点有机地融合。正如他的政治立场,帕特里克虽然是个坚定的托利党.他却在订阅托利党党报的同时也订阅辉格党党报。在宗教上,他对那些同自己意见不同的人保持宽容和友爱,不过,在宽容中,他并非完全没有自己的宗教立场。他明确反对那种宣扬“拣选个别,谴责个别”等骇人听闻教义的人申请做他的副牧师,因为他认为这类教义事实上贬损了上帝的品质。
  帕特里克在一首诗里借用了循道宗的创始者约翰·卫斯理的表述“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上帝”.来暗示他相信基督完全的神性和人性。在给布得小姐的信中,帕特里克写道“耶稣基督是我们的最爱,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帕特里克还给《教区访客》杂志投过《论皈依》的文章。以上事实说明勃朗特先生是真正的国教福音派牧师。
  福音派牧师勃朗特领导下的牧师公馆是个典型的福音派家庭。福音派家庭的特点之一是忠诚和奉献,这在勃朗特一家表现得尤为明显。福音派家庭成员之问通常会结成紧密而有力的纽带,家庭成员一旦离家总担心会从此割断与家庭的联系。艾米莉也是成长在福音派家庭而承受思乡之痛的孩子,这种剧烈的思乡严重影响了她的健康,甚至导致她一辈子也无法在外谋生。当然,福音派家庭的子女深知有一天他们也不得不面临离家的痛苦,于是他们就会以文字的形式深情记录对家庭和父母的眷恋。福音派家庭同时以严苛出名,因为无论父母多么疼爱自己的子女,父母总会对子女的错误给予最严厉的惩罚,担心子女幼时任何不当的行为会撒播下恶的种子,这无疑是上帝所嫌恶的。幸运的是,和许多福音派家长不同,勃朗特先生从不会对孩子们的过失不依不饶,他的宽容使得三姐妹更加自律。尽管外面世界宗教纷扰不断,牧师公馆里的孩子们却享受着宽松友爱的宗教生活。勃朗特先生甚至允许艾米莉不去主日学校做老师,因为在他看来.艾米莉的荒原散步本身就是一种敬拜,就是一种宗教体验。
  在牧师公馆,勃朗特姊妹还享有自由玩乐的权利,不用担心受到福音派父亲的干涉。事实上,很多思想严肃的福音派反对娱乐,比如当时的戏剧表演就遭到了很多福音派人士的抵制。可是。帕特里克和勃兰威尔姨妈允许孩子们从事小小的自娱自乐。勃朗特先生显然知道孩子们用木头人编戏剧的游戏,乐此不疲地又演又写,他不但没有制止而且很高兴地看到孩子们有这样不凡的创造力。其实,作为牧师的勃朗特一直强调:信仰的动力应该出自于对上帝的爱而不是对地狱的恐惧。他毫不含糊地谴责加尔文教义的预定论思想,说这些教义骇人听闻。他的这些宗教理念无疑贯彻在对孩子们的教育上。

  二、19世纪早期的福音派
  福音派在英国的历史。据教会史学家大卫·白毕顿的研究,可以追溯到18世纪30年代。作为新教的一个新形式,福音派抹去了宗派之间的界限,就像“一杯酒倒进很多瓶子里”。福音派是跨宗派的,它不受限于任何一个宗派,它自身也不是一个宗派。当人们谈论“圣公会的福音派”、“长老会的福音派”和“循道宗的福音派”甚至“罗马天主教的福音派”时,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另外,福音派不是一个具有特殊教会学的宗派,而是各种主流宗派中的一种倾向。通常说来,福音派主要强调以下几点:第一,在灵性、教义和道德事务上以圣经的尺度为最高权威;第二,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死是救赎和盼望的惟一根源:第三,强调归信或重生作为生命改变的宗教经历:第四,关注与人分享基督徒的信仰,尤其是通过传福音。福音派认为除此以外,其他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新教内部分歧的多元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被接纳。福音派对宗教分歧的宽容在勃朗特先生对子女的宗教教育方面体现出来,他允许孩子们有信仰的自由。一方面,是因为他反对刻板的教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尊重少年人对宗教特有的与生俱来的敏感。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福音派对超自然现象,包括精神体验或神迹显现所采取的开放包容态度。循道宗领袖约翰·卫斯理曾试图使枯燥刻板的敬拜变得活跃热烈。于是,预言、梦、迷醉、幻觉这类体验出现在了循道宗教会的敬拜仪式、露营和户外复兴活动中。卫斯理把这种超自然的体验看成是改革和复兴教会的必要条件,认为男女信徒都可以做到。虽然在勃朗特时代,强调超自然体验的敬拜形式已日渐绝迹,可是在霍渥斯地区,卫斯理的影响依然强大。
  三、循道宗
  艾米莉的母亲玛利亚·勃朗特婚前是一个循道宗教徒。在写给未来丈夫的信中,她希望丈夫能在为众生得救的福音事业中获得成功。后来到牧师公馆的勃兰威尔姨妈也是循道宗教徒,她多年坚持订阅循道宗杂志,并且在来牧师公馆的时候。把1804~1821年的杂志一并从彭赞斯带来。勃兰威尔姨妈的宗教观念无疑影响了勃朗特三姐妹,而她带来的杂志则是三姐妹重要的消遣读物。
  G·爱丽丝·哈里森第一个道破循道宗塑造了勃朗特家卫斯理式的精神传统。她认为旧式的循道宗气息弥漫在牧师公馆的每个角落,帕特里克的布道辞和艾米莉的诗歌都使用了循道宗赞美诗的措辞。“尤其是艾米莉的诗歌,时常是按照循道宗赞美诗的格律运行的。”C3]哈里森读《呼啸山庄》时参照了循道宗的杂志、布道辞和教徒威廉姆·格林姆肖(1708—1763)的信。威廉姆在1742年担任霍渥斯的副牧师。哈里森甚至把艾米莉临死时拒绝服用止痛鸦片汀看作是循道宗教徒不愿违背上帝对自然规律的安排。哈里森把勃朗特三姐妹置于循道宗的背景下,但她认为只有艾米莉的成就与循道宗关系最大。如果把艾米莉和卫斯理放在一起比较,不难发现艾米莉和卫斯理有很多相同之处。首先,和卫斯理一样,艾米莉非常注重生活操守,无论是家务还是学习要求十分严格,甚至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艾米莉在临死前的几个小时还要挣扎起来做针线就是一例。其次,艾米莉自己没有体验过爱情。更无意尝试婚姻。但是她的作品中却充满着炙热的爱恨情仇。尽管如此,艾米莉从未在爱情描写中流露出性的意识。艾米莉的爱情观强调的是精神契合,与肉欲无关。而卫斯理本人自小就有禁欲的倾向,虽然结了婚,但与妻子关系恶劣,妻子最终离他而去。再次,艾米莉虽然对家人和村邻抱有深切的爱心,但她很少与其交流,对外界的事物既不参与也不好奇。她没有朋友也不树敌人。同样,卫斯理虽然关怀穷苦人,爱护后辈,但却不擅交际,性格内敛。他是一位优秀的领袖和导师,但无法做别人的知己好友。然而,与卫斯理不同的是:艾米莉完全无意与他人分享她的精神世界,更无意宣传她的人生思考,她只想在家里安静地阅读那些狂热的循道宗杂志,回忆有关格林姆肖的传说。如格林姆肖的传记作家弗兰克·倍克所言,牧师狂热的祈祷、激情的布道和夸张的精神训练是勃朗特姊妹尤其是艾米莉成长背景的重要组成部分。
  艾米莉喜爱的循道宗杂志每期有150至200页.内容涉及循道宗牧师的论文和信徒重生的故事.记录有关“在基督信仰中”临终的安详场景,或报道传教士及其传教工作。此外,杂志还登载一些布道文和大量的读书心得。杂志编辑通常使用这样一些标题,如“上帝捍卫的真理”、“上帝显现的奇迹”和“上帝证明的恩典”等等。这些充满了奇幻故事的循道宗杂志反复出现在夏洛蒂的《雪莉》中,如果读者同意《雪莉》是基于艾米莉生活的小说创作,那么读者也会认同《雪莉》是一本关于循道宗的书。

  虽说在有些人看来哈里森关于循道宗与艾米莉关系的叙述比较牵强.但她的很多观点正在被其他评论家所证实。肯C·巴鲁斯认为艾米莉熟练应用循道宗赞美诗的节奏,并以此创造了反赞美诗的风格,这种风格除去了敬拜的形式。因为在艾米莉看来,内心的宗教体验远比外在的表现形式更为重要。
  艾米莉清楚地知道循道宗在霍渥斯地区和当时社会的主导地位,对循道宗的教义和实践自然也非常了解。循道宗在霍渥斯所在的约克郡西丁区曾有过长足的发展,该地区在l9世纪居住着50万循道宗教徒中的17000多成员。在这个规模巨大的数字之下,与之配套的是众多的循道宗学校,其中包括勃朗特姐妹就读的考文桥牧师女子学校。霍渥斯本身被认为是极端福音派的发源地,也是约翰·卫斯理最钟爱的布道场所。
  卫斯理的布道充满感情、富有生气,对个人及社会诟病严厉指责。据说他的布道总能令教徒血脉沸腾.当下决志。因为卫斯理激情昂扬的布道方式与教会主流派格格不入。他被视为激进主义与宗教狂热者。受到主流派的排挤。于是,卫斯理只好离开主流教会的阵地,骑马到乡村、草原,到各种露天场所去布道。卫斯理在霍渥斯拴马的地方离勃朗特牧师公馆仅一步之遥。后来,威廉姆·格林姆肖接替了卫斯理在霍渥斯的教职。格林姆肖的布道和卫斯理一样能吸引大量的悔过者。伴随着悔过者的重生,悔过者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颤栗,这种感受通常以狂热的形式表现出来。宗教狂热意味着体验者被某种能够引起极度激情、愤怒、狂燥和想像力的精神所震慑,这些感受无一不体现着上帝对信徒的掌控。无论是卫斯理还是格林姆肖都能把“罪人”引入到宗教迷狂状态,“罪人”爬在地上痛哭,呻吟着祷告,甚至经常伴随出现晕厥现象。刹那间,这些“罪人”得到了“重生”。在整个过程中,牧师会一直陪在悔过者身边,帮助他们不受魔鬼的干扰,同时向他们展现上帝的威力。卫斯理的布道吸引了大批民众。与此同时,他独特的布道从一开始就饱受争议,支持和抗议的声音此起彼伏。对这种宗教狂热,很多人表示担忧。更有人称卫斯理太大胆、太极端。埃克塞特(德文郡首府1的主教乔治·莱文顿在一系列的公开信里谴责卫斯理。在莱文顿看来.狂热直接导致参与者疯狂或者精神错乱,他们不是呻吟就是咆哮,情绪失去了控制。而艾米莉肯定能从父亲那里接触到这些信件。
  艾米莉,一个循道宗的旁观者,一个在历史上曾作为循道宗讲坛地牧师的女儿,循道宗的确给她提供了一种表达极端情感的语言。柯勒律治在《英国牧师笔记》中说道:(宗教)激情允许(产生)一种“不恰当”或者“不同寻常的生动表达”。这些生动表达正是艾米莉写作的特点。《呼啸山庄》中经常用到的动词有:翻腾、拖曳、粉碎、折磨、争斗、屈服、下沉、后退、撕扯、进裂_5]。这些动词与莱文顿用来描绘循道宗布道的一连串词汇:“尖叫、咆哮、呻吟、颤动、磨牙、呼喊、痉挛、昏晕、失禁、诅咒、口吐白沫”几乎如出一辙。凯瑟琳和希刺克利夫也经历过类似的宗教般的迷狂。凯瑟琳不止一次地告诉耐丽,她觉得紧张和狂燥。而希刺克利夫为了使凯瑟琳能够回来,疯狂地像循道宗教徒那般祈祷,发狂地在荒原游走寻找凯瑟琳的灵魂。
  如果说《呼啸山庄》表明艾米莉用狂热的情感来隐射循道宗,在“贡达尔”传奇中,艾米莉对循道宗的探索则更加深远。贡达尔的主要人物A.G_A,以其狂热的举动获取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力量,并激发对方炙热的爱恋。事实上,她背叛了第一个恋人亚历山大,导致他殒命沙场,又使第二个恋人艾尔弗瑞德自杀,把第三个恋人流放到她统治的贡达尔岛国以外。逼疯第四个恋人萨马拉直至自杀,利用第五个恋人艾尔德瑞德的慷慨,杀死了第六个恋人的孩子。A.G.A之所以如此无情地对待她的这些恋人.是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受到了神的启示.她相信自己在这个世界占据特殊的位置.她不必为这些行为忏悔。A.G.A的举动几乎与卫斯理在布道《狂热的本质》中对“狂热分子”下的定义完全吻合。卫斯理式的狂热分子和A.G.A一样,感到他的梦或幻觉直接来自于上帝,认为他是“天堂里特殊的宠儿”,并宣称无须为得救忏悔。A.G.A的诗句让听者疯狂,她喊道:“天堂的上帝啊,恐怖的梦。”体现出宗教般的迷狂和诗歌般的热烈。她的诗歌无论是循道宗赞美诗的形式还是双韵体的形式,总是能够表达出澎湃的激情。《写于阿斯平城堡》的叙述者甚至宣称A.G.A就像神一样能够激发民众宗教式的热情.让听者如痴如醉。
  宗教如战争,需要狂热和激情的力量。如果缺乏激情,宗教将无法促成创造性想像的发展,而这种想像力对巩固宗教信仰十分重要。艾米莉的诗歌之所以简洁有力,充满力量,从某种程度而言与她对循道宗的熟悉有关,《呼啸山庄》之所以充满如此激烈的爱恨情仇也是如此。循道宗的赞美诗为艾米莉的语言提供了她所需要的表述方式,而循道宗的教义和实践又为她的人物提供了丰富的思想和作为。循道宗的影响使得艾米莉的创作无论与夏洛蒂和安妮相比,还是与同时代其她女性作家相比.都显得更狂放,更恣意,处处彰显着激情和力量之美。当然,应该看到循道宗的影响并不是艾米莉宗教思想的全部来源.其宗教思想可以放在更大的背景下予以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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